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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众取宠 第二十七章

本章继续以伯贤视角出发


人们总说爱上一个人很简单,放手却要拼上命。


那一天餐桌上,我牵着沈希仪的手。台面上维持着生疏兄妹,餐桌下却扮演着最卑劣地一对爱人。


晚饭过后父亲将我叫道书房去,敏感地神经告诉我;接下来的约谈不会是好事。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我乱了阵脚:“一个好演员从不会展现出任何破绽,商人也是如此。” 随即将一打照片摔在桌面上。


是后花园,是电影院,是小巷热吻,是我和沈希仪。


我不想逃避也不想再继续隐瞒。


“这事要是传到上面去你可能已经不会在这里叫我一声父亲了。” 他漠然地看着我。


“我不喜欢掺合任何人的私生活,因为我也不想被管。但他是你名义上的妹妹,边家三小姐。” 父亲嘲讽地笑着,“跟自己的妹妹搞在一起,多少有点变态。” 


我找不到任何反驳他的字眼,因为我本就是个疯子,一个变态。


“摆在你面前的是两个选择。” 他不听我拒绝态度强硬地说道,“选择公开承认你有精神病或者把关系断干净去M 国。最近M国那条路频频出事。” 


“显然,你不像让那丫头跟着你一起受苦吧?” 他试图看穿我。


他说的没错,我不想让她陷入这泥潭中。


玫瑰本就该至高无上,俯视着所有人。


“给你一天的时间,想清楚。”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但这何尝不是一次机会。


若是把M国那条线给稳住,边家的灰色生意基本就被我收入囊中。我握紧拳头,咬紧牙关。


“我会处理干净的。” 我面无表情说道。


“很好。” 他欣慰地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让我恶心。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似乎没有和我谈条件的筹码。” 他冷漠道。


“我拿外公青代画廊做筹码。” 那是外公留给我的东西,而这个画廊的来历可不简单。


听到我这么说,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全权掌权的画廊,外公半辈子的心血。


与其说是卖画不如说是卖关系网的地方。外公倾注毕生的心血打造的一座乌托邦。那是一个建联所有商人,政权人士,军官的大网。


每一幅画的背后都有着暗脏的交易。最后每个人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说说看。” 他顿时来了兴趣。


“六年的经营权,六年以后必须归还。” 


一家人不像一家人,谈判结果显而易见;他很感兴趣。


我知道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也知道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的风险,但商场就是一个大型赌场。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这头筹将会花落谁家。


“条件是什么。” 


“我可以帮你摆平M国,也可以把经营权交给你。” 我缓缓说道,“不要让她知道,给她足够的自由。” 


她从来不是我的软肋,而是我的逆鳞。谁碰过就别想活着看见第二天的日出。


出来时她还躲在角落默默地观察着我,少女的眼睛里充满了阳光,我本想狠心离开。但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须臾之间我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但她仍然还在高处被阳光浇灌。


转身,抱入怀中,紧紧抱住。


沈希仪,听到了吗?那是我对你的告别。


乱了节拍的心跳,沸腾的血液和坚定的眼神。


她害怕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发现,而我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今天过后,我们不再是恋人。


所以我把她带走了,从边家带走了。


她陪我来到了海边,将车停下。


我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步入海滩。


我领着她的鞋子和自己的,光着脚走在冰冷细软的沙滩上,脚缝陷入沙子间。


沉默地拉着她的手,她浑然不知。


暗中发誓:“没关系沈希仪,我会再次走向你。”


十几岁的心动终究不能圆满,而二十几岁的我们却渐行渐远。


那晚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平静的大海。


“沈希仪。” 我转头看向她。


她转头看向我。


突然一阵风吹过


我说道:“我们暂时要告别了。”


她似乎没听清我再说什么,整理着碎发:“啊?你说什么?” 


你看,我跟你道别过了但你没听到,而我连再说一次的勇气都没了。


我无奈地笑着,随即又摇了摇头,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沈希仪,我欠你一句承诺。” 我郑重说道。


“这句话我想在一个平凡的日子里平淡地告诉你,一个你在闹我也跟着闹的清晨脱口而出。” 我吻着她的头顶。


“那就留到那时吧。” 她回抱我。


“好。” 


但愿那时的你还会这样坚定的选择我。


于是在那个宴会的晚上,我故意把她引领到后花园又故意地让她看到我和我自己都不认识地女人接吻。


我知道她看到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在那一刻是我抛弃了她,我斩断了她满满的爱意。


“沈希仪,我希望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当时这么想。


我知道她在那之后一直都在刻意避开我,我也狠下心不去找她。明明能解释能哄就能好,可我终究只能看着她身边的人带走她。


我知道她和金家的次子关系很好,而我不能以任何身份去制止那个人接近她。


父亲将我送到了国外,表面上是去留学。


实则是去摆平那动荡不安地灰色生意。


走的那天没有太阳也没有飞鸟。只剩下灰暗的天空以及下不完的雨。没有通知她什么时候走更不想让她知道。


飞行十四个小时,落地已是清晨。


没有依靠,没有伙伴,只有自己。


那群人介绍着自己与最近情况。


北边的那条线被吴家的人给掐断,明眼人都知道这么做是摆明想和边家翻脸。


我收起平时都顺从于礼貌,来到这里没人会对你礼貌友好。强者生存而弱者只能等待死亡。


“想拿走北边的货?做梦。” 我不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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